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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《长安三万里》的指责,笔者很能理解专业学会的心情,也同样对胡编滥造不敢苟同。理由很简单,既然有涉历史,文学的创造就有了矜持与度上的限制,而不是像一架滑翔机,想怎么滑就怎么滑。
因为写《李白演义》的缘故,笔者对此的感触很深,你可以在史实上进行斧凿与有度创造,否则,乱来的结果,只会留下笑耳,其次,将给我们的子弟带来很大困惑,还可能让他们产生一种可怕的效尤意识,而丧失对学问的敬畏感与严肃感。娱乐至上,是极端的,极具破坏力的,它对时空中原本自我完整的生命常常致命一击,一切的美便在嬉皮、无所谓中开始了坍塌,崩溃,毁灭。
专业者是知识的守护人,对学术的心态,与娱乐至上者是两极的。娱乐者,譬如《长安三万里》的主创群体,一定不会是李白或高适的经年研究者,更多的可能,在创作前可能还是“一无所知”,不然,绝不会乱点鸳鸯的选择高适与李白搭对,来搞这场让二人有些尴尬的戏。换句话说,要搞搭对唱和,怎么着也轮不到高适,而应是杜甫,或是元丹丘。
主创的表现很拙质,一是从史上来看,二人那么屈指可数的几次交际,无论如何,也不至于好到可以你侬我侬的这种田地,二是能连李白、杜甫、高适仨人的洛阳世纪相遇都不知。
关于丢了或抛开了洛阳桥段,我更趋于主创不知,因为能丢掉这样的历史场面,只能说明创作者心中是空白、没有这些人物的知识厚积。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告诉我们,《长安三万里》为什么只能是东拼西接,以及各种基本知识的严重混乱与错误。